提起巴黎,不同的人有不同感受。波德莱尔的眼里,这里是万恶之都;雨果的笔下,这是悲惨世界。余秋雨先生认为,巴黎是可爱的。而我们,首先想到的是它的浪漫。
没想到,等到真正与这个城市接触之后,有的却是别样的感受 。
热闹:踏上法国的土地后,我们旅游的第一站是凡尔赛宫。在凡尔赛宫还没有开门之前,我们就到达了馆前。先去了所谓的后花园。很空旷,很安静,人很少,空气很好。没想到,等我们从后花园出来,馆前的广场上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。我们也加入了此行列。这马上就让我想起了世博会期间参观各国展馆的情形。眼前的情形多么相似。开馆时间一到,队伍流动其实很快。没想到,馆内情形和世博会更加相似。人那么多,每个展馆都是人,虽然配有自动讲解器,但是很多时候根本没有办法和实物对上号。就这么匆匆走了一圈。凡尔赛宫确实很气派,无论从外观还是内饰,具有很强的立体存在感。我想起我们的故宫,都是皇家宫殿,都是那样的大气华丽,相比而言,两者无论是外观还是内饰,它们的大气和华丽带上了明显东西方文化的差异。
没有想到,卢浮宫的人更多。我们没有配讲解,进去了只是依稀看着导图,跟着指示牌走。那么多的人,前挤后拥,只为了目睹蒙娜丽莎的微笑。蒙娜丽莎优雅地在画里,居高临下,笑对众人,似乎习惯了众人对她的瞻仰。
在宫内,不管是走到哪儿,哪儿都是参观的人,一直以为我国人口众多,才会拥挤不堪。比如,世博会,比如节假日的公园、商场。从来没有想到,在人口稀少的欧洲国家,会有如此宏大的拥挤场面。这些艺术瑰宝,如果被散到它原本属于的位置,哪里会有如此的拥挤?如今集中展示的不仅是不朽的艺术,还有昔日赤裸裸的掠夺。不过,游客们是宽容的。艺术的盛宴展示的是结果,而不是过程。
在凯旋门,在塞纳河畔,在免税店,虽然不再那么拥挤,却依然热闹。
热情:巴黎真的是一个热情的城市。在游艇上,毫不相识的人热情地为你指路;两两相遇,会谦逊地让你先走。不管是白皮肤,还是黄皮肤,黑皮肤,不管你讲法语、英语、还是汉语。这些都不重要了,在相互微笑、挥手之间,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变得特别简单、自然。
悠闲:夜晚塞纳河边的人们三三两两,结伴而坐,有的喝酒,有的跳舞,有的就这么坐着,看着塞纳河。也有的看着驶过的游船,和游船上的人在打招呼,于是船上的人也挥手不停。船上和岸上的人,纵然互不相识,因为塞纳河,也变得友好和亲近起来。这样悠闲的情景在路边酒吧、在超市门口,随处可见。一张小桌,两把椅子,或者一把遮阳伞,再加上一瓶酒,两个人可以在这里坐上一个下午,有时聊天,有时什么也不聊。
听导游介绍,如今的巴黎,真正的巴黎人不多了。走在街道上,看到的也却是如此。巴黎,有种种的理由吸引全世界的人来到这里,并在这里驻足停留。凡尔赛宫的金碧辉煌、卢浮宫艺术瑰宝的丰富珍贵、塞纳河的宽广悦纳、香榭丽舍大街的热闹繁华……这种种理由,用余秋雨先生的说法,是“得力于它最根本的一个优点,那就是聚合能力。不是财富的聚合,而是人的聚合,文化的聚合,审美气氛的聚合。”
是的,对美的敬仰,是最无法抗拒的。这就是巴黎的魅力,恶之花的魅力。